做了这么多吃的,这已经足够了,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做。”
“不行,”看来家槐这个汉子也很执拗:“我都在河边说了,街坊邻居们都听着,我要是食言今后我还怎么在这里做人啊,只要孩子没事,家业我们还可以挣,这个家产你们必须收下。”
“这可不行,”翁锐也急道:“我们救人也是事出紧急,你当时那么说也是情非得已,这是可以和大家讲清楚的,再说,我们要因为这点事就拿了您的家产,哪别人还不得说我们乘火打劫啊。”
“我说当家的,你们别争了,”家余氏从屋里出来道:“秦家兄弟执意不要这个地方,我倒有个主意,前几天我们不是去东边延福街看过一处门面房吗,那里本来已经空了好长时间了,本来想盘下来等孩子们大一点了用,现在倒是可以把它盘下来给秦家兄弟,他们现在没地方去,秦家兄弟又有那么好的医术,我看在那里开家医馆就很好,我们还可以卖我们的豆腐,空了还可以到那里看看秦家兄弟。”
“这是个好主意,”家槐也很兴奋:“这样秦家兄弟一是有了住处,还可以利用本事给人看病,生活也有了着落,这主意好。”
“开医馆好啊,”朱玉在一旁拍手叫好:“我可帮锐哥哥给人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