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是你们这些孩子有心啊。”八爷叹道。
“哪里呀,要不是您操持,这里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翁锐道。
“这里你就不用管了,有我呢,哈哈。”八爷爽快地道。
……
就这样,也就三两天功夫,七八筐杂面馒头,原来这么一个破落的院落就被一伙叫花子整修一新,高兴得八爷在院里院外转了好多圈,像是在检阅自己的一个伟大成果,翁锐很不舍地道:“八爷,你以后就住这里吧。”
“那什么话,”八爷一仰脖子:“秦家小哥你能有今天,那是你的福德,但叫花子有叫花子的规矩,住在这里算什么叫花子呢,哈哈,孩儿们,走,回城隍面去。”
八爷一招呼,众叫花就跟着他呼呼啦啦往外走。
翁锐眼里一热,这是一群常常被人嫌弃的人,也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人,但这些人也有生活,也有尊严,甚至还有他们的骄傲,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到自己和这些叫花子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联系。
“八爷,不管到什么时候,所有叫花子的病都来我这里看,不要钱!”翁锐对着八爷一伙离去的背影喊道。
“哈哈哈,那是你的事!”八爷扬扬手,头也没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