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
他的脸上，充满了愧疚。
同时，始源魔帝没有自称寡人，而是自称我，这说明，他将自己和四凶，放在了同一位置。
“我出生平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天界小虾米，误入魔窟后，我得到无数奇遇，还修炼了始源魔功，一举崛起，成为无数人崇拜的绝世天才。”
“那时，我被声望蒙蔽双眼，不愿失去这一切，所以，我谎称自己创造了始源魔功，还以魔道先河自居，企图营造一个创造修炼大道的高大形象……”听到这里，四凶沉默了。
林霄也陷入了沉默。
他们没有想到，事实的真相，居然会是如此。
魔道先河是假的，始源魔功也是假的，始源魔帝自编自导了一切，瞒天过海，将所有人蒙在鼓里。
哪怕始源魔帝陨落了数万年之久，关于他的事迹，还在天界中流传，被无数魔修奉为真理！“你为什么要坦白，你明明可以瞒下去。”
林霄率先回过神来。
他对始源魔帝，纯属只是好奇。
听到这些话，也不会有太多感想。
四凶不同。
此刻，四凶还处于震撼之中，始终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