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落月手上的布巾，一边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看向了半躺着的老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零老。”
老人一笑，从腰间取下了一壶酒，扔给了叶灵，叶灵接住，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叶灵，这酒叫仙人酒，齐国大地曾有一个剑客，一生孤傲，自号酒剑仙，这酒便是他酿的，可惜了，这么多年，也没剩多少了。”
老人站了起来，看着手中的酒，微微一叹，看向落月，然后看向叶灵。
“叶灵，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他说道，眼中有一抹缅怀，还藏着一抹哀伤，叶灵看向他，神 色微凝，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
“我要你为我赴一个约，为了这一个约定，你或许会丢了命，你愿意吗？”
零老说道，看向叶灵，叶灵也看向他，一顿，然后笑了，零老一怔。
“零老，你不相信我吗？”叶灵说道，剑入鞘，水花散乱，一脸的傲然，零老神 色一震。
“曾经十五年，很多人要杀我，我却依旧活了下来，往后，会有更多人想要杀我，但是真能要了我命的人，这世人很少，或许没有。”
叶灵淡淡道，背着一柄剑，头发散乱，有着一种狂乱、无法无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