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黯淡的目光，痴痴看着叶灵，居然是笑了。
“紫夜，你来了。”
她说道，脸上一片死色，笑了，笑得很美，叶灵却是心底一颤。
“对不起。”叶灵说道，然后是一片沉默，到了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说不了其他，方雨晴，毒入心肺，身体都在一点点冰凉，已经救不了了。
倘若他能早一些来，不去烟雨楼，也不去白家，到了齐都便来寻她，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他害了她，是他违背了承诺。
“紫夜，我好累，我可以摸一下你吗？”方雨晴说道，看着叶灵，笑着，却是一脸的卑微，叶灵看着她，身体一颤，点头。
一只手，染了丝丝血色，带着些许冰凉，触碰到了叶灵的脸，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在她的脸上绽放。
“紫夜，我好开心。”
她说道，看着叶灵，一脸的痴然，一脸的笑容，却是在慢慢变僵硬。
“你来了，证明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寸之地，你曾经也是喜欢过我的，对吗？”
她说道，笑着，满是卑微，叶灵看着他，也笑了，眼角流下了一行泪，点头。
“紫夜，谢谢你。”她看着叶灵，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