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也是难以摆脱心头的沉重抑塞。”
“变温婉,成悲凉。”唐
楼再品鉴了林轩的《丑奴儿》,心中颇有所得。再
看署名齐慎的《杂诗》,也是感慨万分。
“这一诗一词,都乃绝句,可谓不分伯仲,如果同时出现在文斗比试上,恐怕根本分不出高下。”
“可若不让他们在文斗比试上大放光彩,老夫也觉得可惜,嘶……”
唐楼为难起来,他焦急的在书房内踱步,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他
突然停下脚步,仿佛有了主意一般,迅速走到书桌面前,铺开笔墨纸砚,拿最粗的狼毫笔蘸了墨水,龙蛇狂舞起来。片
刻后,他将笔丢在一旁,唤了一句:“
来人!”“
是,老爷有何吩咐?”“
吩咐下去,让人把这两首诗,挂到文斗比试的演武台上去。”
“是!”…
…
郡守府,演武台。
这里本事供郡守府唐大人的亲兵平日训练的地方,几乎占了整个郡守府二分之一的大小。
操场上夯实平整的黄土地,是亲兵们平日训练的成果。
原本立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