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都是几大势力，无数人的性命。
也因此，他们无论用多狠辣的手段都不奇怪。
陈老是为国为民，可也因此，他为了陈竣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不奇怪。
黄莺身侧的手紧紧握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她一下就听明白了。
只是，她终究是不愿意相信，也不觉得会是陈老。
摇摇头，没有再开口。
顾睿见状，知道她不相信，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开口叮嘱道，“即便不是陈老，这背后也绝对有人，总之，这段时间你出门的时候小心一些总没有错。”
黄莺点点头，送顾睿到门口，待他走了之后，站在医院门口看了半晌。
坍塌下来的碎石块已经被清理干净。
除了门口的柱子少了大半，周围依然人来人往，并没有人受到任何影响。
一切都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黄莺在门口站了许久，几年前，她从s市离开的时候，在这里已经举目无亲。
除了学校里的同学，连认识的人都很少。
更不用说什么仇人了。
这次回来之后，就更不可能和人结仇了。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