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讲,先哈哈笑了起来,“上个月,咱们朝阳区两个牛逼的‘仁波切’在大悦城门口约架开练,两边来了好几十号人,好家伙一水的大金链子,一开口,全都是东北口音,您说,这转世转的是不是有点远啊!还有,这活佛不在西藏青海的寺庙里老老实实修行,怎么都跑到北京抢地盘来了,敢情是捞金来了,这边明星多,精神 空虚的有钱人多,好糊弄呗。”
罗杰见司机完全放开了,便悄悄抛出准备已久的问题:“这些‘仁波切’应该没祸害到高校里面吧?”
“怎么可能没有哦?”司机感慨道:“那些穷孩子还好,那些有钱的,读书混日子的,一样去找‘仁波切’混啊!没办法,穷人家孩子是出来读书找工作挣钱过好日子,有钱的孩子都已经在过好日子了,最容易被忽悠,‘仁波切’也最喜欢蒙她们,没社会经验,好糊弄啊——听说好多女学生主动献身给‘仁波切’生孩子的。”
罗杰继续问道:“那这个格桑仁波切,就是我现在要去拜访的这位,属于哪个级别的仁波切,道:“上师,我不是来给自己祈福的,而是给她,徐慈窈,还有她的孩子,一个两岁的男孩子,给她们祈福的——她们都死了。”
仁波切的眼皮开了一条缝便立刻合上,仿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