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猎户,大是不该,与自暴自弃何异?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因小节而失大事就不是大丈夫所为。此事就此放下,不必再提。”语气坚决,不容商量。
三贝勒仍不放手,对金寓北道:“兄弟,部族一统,岂是我一双肉掌所能为?须得无数战将谋臣共同谋事用力。还要千军万马,浴血沙场。更要恩德广布,文治教化。大哥一介武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再说救人扶伤,即是大义,难道不是功德?不要拘执,再勿推托。”
苏儿心中焦急,担心丈夫仍旧坚执不肯。遂在三贝勒身后向丈夫打手势示意。她左手食指先放在口上,做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又从三贝勒身上指向金寓北,再从金寓北身上指回到三贝勒身上。
金寓北看她很是心急,食指来回指示,略加思 索,当即恍然大悟,随即对苏儿歉然一笑。
苏儿见丈夫一笑,知他已会意,也是一笑,笑毕,突扮一个鬼脸儿,意示恼他蠢钝,误解了自己的心意,很是不满呢。金寓北又是歉然一笑,看苏儿的鬼脸儿依旧含笑,知道她不是真的气恼怪罪自己。
当下,金寓北站起身,对三贝勒道:“既然大哥心意已决,兄弟却之不恭。大哥至诚,兄弟铭记。金寓北得兄长如此,更有何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