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进雪里。那墨绿剑鞘就如有线牵着一般,借反震之力又缩了回去。苏儿微一抬手,“唰”地一声,短剑入鞘。
苏儿这一手精妙如斯,真是令人目眩神 驰。一众围着三人的建州勇士,也都看得呆了。
皇太极也是心里猛地一震,他绝没料到,这水般灵秀的女子,手法竟如此玄妙如神 ,且劲力如此之大,令自己匪夷所思 。若是这剑鞘亦或是那青光闪耀的短剑飞向自己的脖颈,那、那将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皇太极额头沁出冷汗,方才冲锋陷阵时心坚似铁,此时却不禁心里寒意陡生。
但皇太极无数次陷阵杀敌,不惧艰险,此时迟疑惊惧,也只片刻之间,即恢复镇定,反手摘下强弓,搭上羽箭,对准金寓北咽喉。
金寓北纹丝不动,从容坦然。苏儿就似不见一般,自顾俯对安宁道:“安宁,好孩儿,姑姑知道你对姑姑好!好孩子,没事的,他难为不了姑姑,你放心吧,去找你阿玛好吗?还是姑姑和叔叔带安宁去。”
苏儿边说边把自己右颊贴在安宁的小脸儿上,心疼地摩挲着安宁脂玉一般光滑的左颊。但是却听安宁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姑姑,让他射杀我!”
皇太极见此情状,恼羞成怒,疯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