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恭道:“大堂主,任副堂主受伤不轻,须尽快救治。周之桢、司马衷两位卫护使已经、已经……”
金寓北一言不,到洪晟、任守阳身边,道:“洪晟兄弟,扶好任师弟。”洪晟在后,将任守阳扶正。金寓北盘膝坐在任守阳对面,右掌抚在任守阳胸前膻中穴上,一股醇和至极的太玄真气涌入任守阳体内。
金寓北才给任守阳输得一刻真气,任守阳竟猛地睁眼大叫:“小砧子、小砧子!过来!六师弟……”
金寓北心中一酸,仍不言语,只是将太玄真气源源不断向任守阳体内催送进去。
李仁恭心动不已,俯身道:“任副堂主,倭奴都被赶走了,大堂主在给你疗伤。”
任守阳慢慢回过神 来,见大师兄面色凝重,一语不,正在给自己输送真气,方始明白已到了安稳地方。
任守阳怔怔看着大师兄,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李进淮、刘光禄带人回到船上,众人见甲板正中金寓北正给任守阳疗伤,人人无声,俱都肃立。
李仁恭躬身问道:“大堂主,是否开船?”金寓北点点头,李仁恭一摆手,叫出几名水运堂人众,扯帆掌舵,开船回白沙湾码头。
船行之中,海月西斜,水雾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