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声音不高,但不怒自威,从容坦荡里面自有一番不可违拗的凛凛威严。
李成济心中陡然一震,一直都在隐隐不安,此时更是惶恐,站立当地,怔怔看着金寓北。
尚未走出楼门的人,听到金寓北叫住李成济,都是心中一惊。胆小者,头也不回,走得更快。毕竟有七八人胆大包天,又转身站定,静静看着金寓北和李成济。
金寓北道:“李寨主,你今晚邀集群豪,为免除纳银设计贿赂东厂,意欲为祸东盟。实则是为自己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找到靠山,使你仙庭寨更加肆无忌惮、明火执仗地欺良霸善。”
李成济额上冷汗涔涔而下,越听越是胆战心惊。他既惊惧又纳闷,怎么这东盟大堂主将自己的心思 看得如此清楚?
金寓北不理会李成济是何神 色,接着说道:“其余人等,我金寓北与东盟既往不咎,唯独你李寨主与你那仙庭寨,若是日后图谋不轨,非要结交东厂,为祸东盟,那也由得你,但东盟自有遏制你的手段。”
说着,金寓北右掌随手向后拍出,李成济那把断剑竟被拍得“嗖嗖嗖”飞旋起来。断剑飞旋到李成济身侧,“铮”地一声刺入他脚下地板,只余一截剑柄露在上面。
李成济浑身一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