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金效见任守阳神 情,对自己是极为鄙夷又毫不在意,倒真是有几分相信,这新任地火堂任堂主或许真就知道自己背后的主使是谁。
任守阳又道:“我只问你一条,就是,你等把盟主掳到哪里去了。”
成金效听任守阳还是问到了自己,当即头一仰,眼一眯,又成了一副任剜任剐的神 情,死活也不出声。
任守阳道:“成金效,你在这些奸贼之中,不过是个臭虫似的人物,不要以为离了你就不能破解这些恶贼的奸谋。你若不说,咱们也没工夫给你耗下去。”
说到这里,“唰”地一声,任守阳将长剑横在了成金效喉头上。冷冷问道:“说,还是不说?我师父被掳到哪里去了?”
又一遍说到“师父”,任守阳心中一动,不由浑身一震,不待成金效回答,“唰”地收起长剑,对陈英白道:“六师弟,快,带上他,咱们去华顶别院!”
陈英白一怔,问道:“三师兄,李堂主和莫进功使带人去华顶了,咱们要找大师兄和大师姊,不必再过去了吧?”
任守阳已经迈开步子,道:“正因李堂主和莫进功使去了,咱们才去救应他们。”
成金效这次倒说话了,听他说道:“任堂主,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