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余朗早早带着儿子,还有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到了地方,预定好了酒席。
“爸,有必要这样吗?这才早上七点,你叫我过来,十二点才吃饭啊!”余朗的儿子余康打着哈欠说道。
从昨天晚上起,余朗就一直给他交代,今天一定要怎么怎么的,就是和县里的领导一起吃饭,他都没这么慎重过。
余朗挺着一个啤酒肚,脸庞也是滚圆,头发有些稀疏,而他的儿子余康,模样和他有八分相像,同样身体发福,戴着一副智能眼镜。
余康还是高材生,一流大学毕业,自持甚高,总觉得他爸的管理经营方式不“先进”。所以一接管余朗的公司,就开始改革,从货物到物流方式,结果这还不到半年,公司就被玩垮了。
余朗板着脸叮嘱道:“跟你说的你都要记好!人家老卢的儿子,现在可不得了,就是县长跟他吃饭,都不见得能预约到。”
“人家要是肯拉你一把,你就发达了,明白吗?好在我和老卢的交情不错,他还愿意帮帮我。你等会说话一定要注意点,别得罪人家!”
“行行行,你都说了几十遍了,我记住了。”余康嘴上说着记住,心里却不以为然。
卢岳的儿子他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