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渎者也不敢与tarot公然开战,除非他想将自己的整个家族都葬送进去。在月岛,除了漫研社与马戏团敢与我们叫板以外,其他家族都没有资格。”说罢隐士突然笑了笑道:“不过他们也很快没有这个资格了。”
春木低沉道:“不知道其他人谈判进行的怎么样。”
隐士很不屑地道:“是无所谓的事情,拒绝tarot的结果只有灭亡而已,之前这些家族都已体验过‘新维多利亚时代’的完美,想来不会做出愚蠢的选择。”
春木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他对隐士狂妄的态度并不欣赏,不过此时他也同样认为隐士所说完全正确。
隐士很没规矩地拍了拍春木的肩膀道:“后辈前辈,尽管放下心来吧,这个计划我们已经谋划了数年,各个环节都确保万无一失,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不过嘛...习惯成自然喽。”
春木略一苦笑,不再出声。
隐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身后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道:“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呢。”
春木看向隐士,隐士眨了眨眼睛道:“之前我答应小格拉斯先生替他除掉白头翁,一晃已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再不兑现诺言恐怕他人就要说我们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