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肃然的刀风自刀刃下徐徐徘徊着,无形的到气从下面渗透出来,如果此刻有一片落叶飘过,必然会斩为两半。
杀气既然已出,便没有不出刀的道理。不不表面上看似平静,手心之中暗暗地已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久闻纸鸢社长大名,今日相见,实在风华绝伦,气度非凡。”一个声音默然响起,却是自不不的衣怀之中。
纸鸢微微皱了皱眉,目光冷峻地看向了不不。不不略微一顿,从怀中取出一张卡牌,手向着牌面伸了过去,扭曲的波纹再度出现,随着不不的手臂再度抽出,从牌面之中出现了一个身着燕尾服的男人,那男人头顶上带着一顶圆筒的高高礼帽,看上去深沉而又不失亲和。轻轻地摘下礼帽向着纸鸢致意,燕尾服男人的眼睛中带着隐隐的笑意。
纸鸢的原本准备一跃而起的身子彻底挺稳下来,一时间不准备发起进攻,不过刀下的森然之气越并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盛了几分。
燕尾服男人看着纸鸢笑道:“一直听说社长的刀法无论是刀势还是意境都是巅峰之上,在下一直稍有怀疑,却不想今日有幸得见,感受到社长的刀境已如此圆意,毫无破绽。佩服,佩服!”
纸鸢道:“在下所练得的刀也只是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