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田先生说的这话真是过谦了,早知道您的名字在渎者之中可是响当当的。”
田梗点了点头道:“这我倒是清楚,毕竟有些无数的渎者提起我来就恨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将我的脑袋割下来做酒杯。”
“田先生言重了。”皇帝笑眯眯地说道。他嘴上虽是那么说,可是表情上却没有什么言重的意思。
不不侧目看着这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无形较量,突然间觉得有时候男人间的争斗比女人间的还要虚伪。
田梗道:“tarot的消息当真是够灵通的,这里,的秘密基地是近几日才开放出来的,就被二位直接找到了。佩服,佩服!”
皇帝道:“田先生的消息也不差啊,您好像很早之前便知道我们回来拜访?”
田梗脸上颇为玩味地说道:“即使tarot上下关系严格紧密,如铁板一块,不过早知道,即使是铁,其分子构成并非是最稳定的。”
皇帝微笑道:“田先生光明磊落,又何必要说这如此诛心之言来企图瓦解tarot的内部关系?情报是从哪里泄露出来的我自然清楚,相比与漫研社有关。”
田梗嘿嘿一笑,并没有解释其中的一切,而是另道:“最近总是和一个老学究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