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从周身四肢隐隐传将过来,并且逐渐进一步加重,最终愈演愈烈,成为痛彻心扉的剧痛。真平子的身体一阵痉挛,随后赫然睁开了双眼,喉咙滚动了一圈,到底没有发出声来。
在一旁一直为其守候的护士见状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为真平子调节经脉止痛镇定剂的用量。因为疼痛的渗出的汗水将身上的病服瞬时打透,真平子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肺部如同破烂风匣一般呼呼作响。
随着止痛镇定剂的增量输入,真平子开始逐渐地恢复了平静,只躺在病床之上急促呼吸着。护士见真平子情况有所好转,也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为真平子检查了体温、心脉等一些列生理特征参数,最后又给真平子简单地喂了少许的营养液,然后推出了病房。
就在护士所做这些的同时,真平子的目光就一直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目中毫无神情,直到护士离去的关门声才想提醒到他一样,身体赫然一抖,有了些反应。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里?”
“究竟发生了什么?”
...
数个问题开始在真平子的脑海中飞速盘旋着,随着前几个答案的浮出水面,真平子的头颅越发地疼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