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无法做到像先生那般的洒脱,也许在外人看来我很幸运,甚至可以说是走了十足的狗屎运。就如同街旁的一个乞丐突然成为月神集团的领导人一般,已在他人经营数年的tarot一夜之间便成了我的所有物。不但是外人不理解,恐怕这塔底的许多人也都是不服气的。”
纸鸢道:“这算什么?运数?”
愚者道:“应该是责任吧。也许在冥冥的命运之中,就已经注定要我去承担、履行这份责任了。”
纸鸢道:“你连作为首领的绝无都没有有何尝去谈责任。”
愚者道:“先生说的是啊,不过既然tarot已经交到了我的手上,且推脱不了又能怎么办。”说罢愚者缓缓转身对纸鸢道:“很多时候责任并不是自愿而来的。”
纸鸢点了点头头,对此她很是理解。
愚者道:“所以,我有责任来解决现在的事情,这也出于我的身份与责任。”
纸鸢道:“你想如何解决?”
愚者道:“你可以离开,白头翁也可以离开,地堡中的那些人也可以离开,恶魔的死也可以一笔勾销。”愚者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令纸鸢都为之一愣,不过纸鸢依旧沉默不语,等待着愚者的下文,即便是个傻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