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thirteen的笑容，雨果只觉得身体异常冰冷起来，通过thirteen的话他已经差不多意识到了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说福利院中的每个孩子都是即将要被当成实验对象的小白鼠的话，那么自己则是迷惑这些白鼠的诱饵。
换句话说，zero便是一个支撑着所有孩子无比向往的精神寄托，而正是这种精神寄托促使着这些孩子配合着那群白衣工作人员的实验项目。
zero并非知情者，却在无形之中成为了该实验的参与者，而且是最为重要的一环。
“呃...”雨果再次低头痛呼起来，脑袋两侧的太阳穴好似被钢钉嵌入一般，浑身的血脉击中在那两侧，几欲喷射出来。
眼前的环境开始撕裂扭曲开来，无论是小百合还是thirteen的影像都成为了一道道的残影，如商品的条码一般错乱无章。
耳畔并没有回荡起小百合的呻吟，寂静如同死亡时的绝望一般将其迅速包围，同时耳廓中回荡着撕裂一般的巨响，让雨果的头近乎炸裂开来。
“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爆吼自雨果的口中发出，音波在虚无中扩散开去却却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回荡，无边的虚无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