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只剩下tarot了,是tarot吗?”
种囚默然,不过其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若是仇剑林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话必然会发现种囚的嘴唇已惨白的毫无血色。
“tarot...”仇剑林的口中轻吟重复着这个名字。
“不得不说这几年来它索闹出的动静最是不小,尤其是镭射已与长那事,让全世界都为之关注,即便政府方面如何下力封杀,也无法将其平息包括我在内也觉得人类与渎者必然有着一场血战。”
“现在看来如果天英、圣堂、月到政府三方开始混战的话,显然是对渎者来说最为有利的,无论哪一方的实力受损,他们都会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的tarot有着‘新维多利亚时代’的异度空间来作为天险屏障,这个天险已经是古往今来最难攻克的地带了。有其为屏障,我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可以说tarot对于人类的威胁是最致命的,而且他们也最希望看到人类间发生激烈的内斗。”
此刻的种囚已经重新平复了下来,其重新闭上了眼睛,脸色如死灰一般,整个人都呈现一种脱力的感觉,仿佛已是束手待毙。
“可是...你真是受tarot的在指使吗?”仇剑林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