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好胀。”
雨果道:“我们现在不执着于这种事情,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回到流街?”
泰山道:“这件事情我有必要要告诉你吗?”
雨果笑道:“你打断了我的战斗,现在却徒然吊着我的胃口,这么做显然是不仗义喽。”
泰山道:“一大早上你跑到我的酒吧来挑衅,还如此理直气壮?”
雨果伸出两个手指道:“有两点原因。当我来到流街之前便有人告诉我这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在这里说话最有权势的便是拳头。”
“再一点,你现在也不是这家酒吧的店长,实在没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
泰山凝视雨果片刻道:“这是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话,再此之前我都没有发现你是一个如此无赖的人。”
雨果道:“无赖也应该是流街的行事准则之一。”
泰山道:“你的适应性确实很高,看来你天生便有着流街的根性。”
雨果淡然一笑道:“未必只有流街有着残酷的生存环境。”
泰山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很有故事的人。”
雨果道:“能够成为渎者的人谁有没有故事呢?”说到这里雨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