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所为呢。”
黑暗中的声音沉吟半晌后道：“我在莫拉塔呆了太长的时间，脑子一定程度上真的要锈掉啦。不过按我的想法，应该不会是月岛内某一势力所为，因为这一招实在不高明。要知道天英之所以独行并非有着某种特立思想的传承，可以说天英的敌人自是仇剑林一人的敌人而已，那些少不更事的莘莘学子只能算是傀儡而已，让他们都做陪葬显然极不明知，况且天英爆炸中固然会有很多人死去，但仇剑林却很难遇难。”
柳甄敏道：“那这些会不会是仇剑林自己所为呢？”
黑暗中的声音大笑道：“仇剑林虽然是个老疯子，却绝不会疯到这种地步。他可以允许自己失败，却不会允许天英毁在自己的手中，这便是他的底线。”
柳甄敏点头道：“但是却有一些人没有底线。”
当排除一切不可能后，所剩结果便是真相，即便其可能性微乎其微。
“的确是一群疯子。”黑暗中的声音感慨道。
“对了，那个偷袭你的人开口了吗？”黑暗中的声音向柳甄敏问询道。
“并没有，看样子算是个硬骨头，一般的刑罚对他无用。”
“那他可曾主动求死？”黑暗中声音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