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义轻抵靠在阿瞳的墓碑上缓缓坐了下来,坐姿与曾经靠坐在此处的雨果如出一辙,只是柳正义的身躯更显佝偻与衰老。*随*梦*小*说 .lā
此刻的他并非那个名动月岛的民主人士,并非万夫所指的杀妻凶魔,也并非警视厅集中警力围捕的重要逃犯。
他,只是一位父亲。
一位痛失爱女的父亲。..
坐下的石板与身后的墓碑都透着彻骨的冰冷,但柳正义已全然不在乎了,这副身躯已将不久于人世,现在无论经受什么都对未来不会发生任何影响,而现在的他只想呆在这里,感受着女儿所感受着的温度。
“那个世界是怎样的呢?”柳正义沉吟着,这句话好似在向墓中的阿瞳询问,也好似在问着自己。
“记得你很小时候问过我什么是死亡?当时我告诉你死亡便是一个人劳此一生后彻底的休息。”
“当时的你全然不懂,而我也是故意让你听不懂的,毕竟即便对我而言,死亡也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世人常说人死如灯灭,亦或是死如长眠,不过我都不认同。灯熄可复燃,长眠终有醒,然而死亡就是死亡,永远不可复生重回。”说到这里柳正义笑了笑道:“想来你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