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一开始你便注定要获得失败。”
愚者耸了耸肩,好似对于纸鸢的说法颇为认同,随后道:“你既然了解我的想法,那么对此有没有什么指点或者评价?”
纸鸢凝视着愚者道:“你疯了。”
愚者看着纸鸢,半晌愚者仰头大笑起来。
其笑声的有违于他那温柔和煦的模样,笑的十分豪放爽快。
大笑过后,愚者依旧笑吟吟地微微晃头道:“很多年前便有人这么说我,那时的我在他人眼中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而就当我这个‘孩子’将自己的心里话认真地告诉他们时,他们便笑着说我是一个‘小疯子’。”
“而当我将那些想法一遍又一遍地认真告诉他们时,他们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退散,语气也变得凝重缓慢。然而话却没有变。”
...
“你疯了!”
...
愚者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是眼中却没有丝毫快乐的神 情。
“之后嘛我便被送进了一家疗养院,在那里度过了很多年。最一开始的时候医生还会给我开上一些药,帮助我来进行所谓的‘维持治疗’,不过很快那些药便被停止了,因为医生很明确地发现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