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却皆数被其化解。那种感觉其好似是一堵墙,一堵我永远都无法突破的墙。”
说到这里纸鸢笑了笑:“那便是我与其唯一一次交手,虽并没有过多的深入,但却多年间令我记忆犹新。”
说罢纸鸢向雨果问道:“你见到他的第一印象如何?”
雨果想了想道:“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纸鸢闻言有所诧异道:“普通?”
雨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纸鸢蹙眉道:“这倒真的没有让我想到。”
雨果想了想道:“不过我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与众不同,怎么说呢?在他的身上我感到了一丝...冷血。”
纸鸢道:“作为猎人的首领怎么会不冷血?”
雨果摇了摇头道:“他的冷血并不是针对我,好像是针对于所有人,要知道那个时候我绑架了他的女儿。我所得到的石刻碑残片也也是从其手中得到的。”
“但在那个时候在从他的女儿身上感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