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柳甄敏的话,拉克伯眼前一亮,目光充满诧异。
柳甄敏淡笑道:“怎么?不相信?”
拉克伯有所迟疑地皱了皱眉道:“我只是有些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你是一个行事无比谨慎的人,为何这个要做如此冒险的事情?”
柳甄敏道:“你认为我没有与其匹敌的实力吗?”
拉克伯闻言冷笑道:“虽然我不敌你沦落为阶下囚,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就凭你的实力想要正面进入渎者之间的这滩浑水中是完全不可能的,在那里智慧谋略的价值甚至要拍在其次,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东西。”
拉克伯所言并非虚妄,在其说话间其已经不自觉地想到了纸鸢。
自其叛离出漫研社后所谋划的一切事项可以说最终都被纸鸢所瓦解,而纸鸢的方法自然不是什么奇谋巧策,而是其绝对实力。
在那打碎一切谋略计划的实力面前,拉克伯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力。当初其身处漫研社,纸鸢是他最为依仗的靠山。而当其成为其对手的时候,纸鸢则成为了他最大的噩梦。
柳甄敏淡笑道:“对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今天的机会对我来说实属天赐,绝不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