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夜风习习不断,但身处通风良好帐篷中的皮姆却是热汗淋漓,鼻洼鬓角全被汗水浸透。
面前的形势已经完全剥夺了他的思 考能力,若不是他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大脑,努力保持情形,其恐怕早已被着巨大的刺激上所冲晕过去。
棋盘上的棋子纵横交错,但整体形势却是让外行人都可一不了人,白子以绝对性的优势压制着黑棋。当然这不能算是皮姆无能,纵使当今的棋王在面对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对手也绝无对弈的心情。
皮姆只能尽力保持自己不要犯出基本性的错误,遵循着身体机能中下棋记忆操控着棋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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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现在想想真的挺佩服那个时候的自己,竟然能够在如此压力下坚持下来,虽然连连败退,但竟然没有出现任何操作错误。”
躺在病榻上的皮姆笑着对儿子李尔德道。
皮姆虽然表述得颇为轻松,不过此时的李尔德却是愕然地目瞪口呆,其脑海中充斥着无比诡异的景象,阵阵寒意涌上身体,无法驱逐。
皮姆继续道:“就这样,我们之间的第二局棋结束,结果不用我说,毫无悬念地落败了。”
李尔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