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德的话宛如肃冷的寒风吹于山谷之中般,使得与父亲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冰冷起来,皮姆虽然没有回头,不过李尔德依旧感受到了自父亲身体上就渗出几分肃穆。
片刻后,皮姆叹了一口气道:“原来你是这么认为我的吗?”
李尔德吞了一口唾沫随后,喉咙颇感干哑,心中也更感紧张,但此刻绝非是退群的时候,尤其所面对的是父亲。
“不是吗?”李尔德轻声道,用这种轻描淡写的反问方式以退为进。
皮姆淡淡一笑,刚刚身上的气息有所消退,随后道:“你前几天见过祭祀的时候这个想法就诞生了吧?”
李尔德道:“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去解决疑惑,但实际上我的困惑变得更多了,现在看来引导着一切的只能是您。”
皮姆点了点头道:“没错,毕竟我才是这所有事情的起因,否则的话你此刻应该坐在怀亚特庄园中的壁炉前过着平静的生活,抱歉了。”皮姆的话格外真诚,没没有任何挖苦调侃的意思 。
李尔德摇了摇头道:“您是我的父亲,无论如何我都会来和您来进行这最后的告别。”
皮姆笑着感叹道:“是啊,你不说我都快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了。”说罢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