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临床后遗症也颇为相似,长时间后会出现强烈的依赖性,且每一次治疗的持续时间都相对变短,虽然那股【力量】并非细菌或病毒,但我的身体在长时间的磨砺下确实会产生一定的‘抗药性’反应。最初的时候我两三天需要接受一直麻醉治疗,而现在如你所知,我每一天都需要这种治疗,而在未来的日子中不知道这种反应又会走向如何,而当这种治疗手段开始在我身体上表现无效的时候,那也便是我的临终之日了。”
...
到此为止,李尔德终于彻底了解了父亲的病情以及亚特兰蒂斯祭祀为父亲的治疗方法手段,这个困扰着李尔德长时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李尔德轻舒一口气,在感到解脱的同时心中思 绪也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很明显,父亲的这种伤情根本没有什么常规的医疗手段可以予以救治,而只能用一种相对旁门左道的方法来进行抑制治疗,而这种治疗手段只能算是“标本都不治”的控制疗法,将病情的到来尽力拖延,但现实并不会在拖延下而不到来,其反而会在迟来之中爆发出其更为残忍疯狂的“面目”。
讲述完这一切后,皮姆平静下来,他已将自身全部的秘密告知给了儿子,接下的问题将继续由其来提出。
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