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让那位小兄弟支使去广播了,这位乘务员是来做急救的……不过他并没有碰过那位已经过世的先生。”
中年妇女指的就是抓住她的男空乘,张孝眼睛转向他,男空乘一点不慌张,解释道:“我看不出病人的病症,不敢随意施救,而且那时候,我看病人的呼吸已经稳定下来,所以……”
“嗯。”张孝又出不置可否的鼻音,眼珠一转又看向中年妇女道:“那么,那位先生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
中年妇女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大约就是您来的时候,从您见到他开始,最多也就五六秒,他就咽气了,我一直捏着他的手,脉象就是那个时候消失的。”
“原来如此……”张孝道了一声,眼睛微微闭上似乎在思 考。
在场的人都看着张孝,等着他的说法,不过怀疑的眼光已经都集中在中年妇女和热心青年身上。
中年妇女不用多说,本来就心怀不轨,乘人之危想要偷东西,难保不会因果颠倒,是见财起意。
只是有张孝先前的话,众人还是更怀疑热心青年。
事实上就现在的展来看,他确实更可疑。
他不但质疑张老医生的话,而且……现在这个社会真的有那么热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