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秘密挖出来。”
“这也是最让我感到困惑的地方,”维亚尔道,“我对此完全没有头绪,试想他就算在机缘巧合下得知了一个人的秘密,也没道理知道其他人的,否则这个人未免也太神了一点,难道他有什么黑魔法,能直接透过一个人的眼睛看到他心中的所想,那我们这次的对手未免也太恐怖了一点吧。”
“我不相信那些什么巫医黑魔法之说,”福尔摩斯嗤之以鼻,“以我处理过的这么多案子而言,所有表面看起来神秘违反常理的事情,只要你肯耐下心来研究,最终都能得到一个合乎常理的解释,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就是真相。”
“您说得对,受教了。”维亚尔虚心正色道,他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小学生,反而让福尔摩斯有些哭笑不得,他只能对张恒道,“继续说下去吧,我的东方朋友。”
“第三,就牵涉到作案手法的问题了,”张恒道,“前一天晚上,子爵先生还去看过那副油画,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打扫卫生的女佣就发现油画不见了,也就是说作案时间就在这之间,但是子爵的宅邸守卫严密,还养了几头猎犬,当晚猎犬没有出声,笔记上说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其他访客登门拜访,而且那间屋子后面就是个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