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凶手算谁赢,不过眼下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多想也无益。
“我先来吧,”张恒道,他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分析和从劳米那里得到的信息,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之前三个死者脸上的伤口,第一个人的不太明显,但是第二和第三个受害者,刀痕是相错的,我当时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有点眼熟,现在再想感觉的确有点像是十字,凶手的身上很可能带有宗教色彩。”
“令人印象深刻的分析推理。”福尔摩斯也发出了一声赞叹,“很高兴昨天你的工作卓有成效,至于我这边就比较简单了,我下午的时候去了趟报社。”
“报社?”
“是的,我注意到了那张信纸还有上面的红墨水,如你所知,我在这方面的确有不少研究,我从纸张的材质判断出了是哪个造纸厂生产的,还有墨水也是如此,不过墨水上能得到的信息有限,因为基本上半个伦敦所使用的红墨水都是这一款,不过信纸倒是让我不虚此行。”
福尔摩斯笑了笑,接着道,“这些信纸和墨水不同,并不是最廉价的一款,出现在东区还是挺扎眼的,不过当我听说那家造纸厂最大的客户是谁的时候我又觉得这张信纸会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了。”
“教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