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员的伤口明显已经发炎,虽然陈秋玲已尽其所能地替他用酒精擦拭了下伤口,略微洗去了脓水,还将剩下不是很多的云南白药给用了上去,可是她知道,这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没有消炎药,就只能是靠伤员自己的意志力和造化了。
“小陈,这个伤员对友军很重要,对咱们也很重要,你要竭尽所能地将他治好。”谭书记的话让陈秋玲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她来八分区的这一年多时间,印象中谭书记可从来没有这样提过要求,可见这个伤员是真的很特殊。
“谭书记,我……”陈秋玲只说了半截话就抿起了嘴,动作虽小,可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她似乎是对吴非的伤束手无策。
“小陈,是不是吴非兄弟的伤势超出了你的治疗能力呀?”谭书记的脸色比进来前凝重了许多。
“书记,这位伤员的伤其实不算非常重,子弹射击的距离过近,在他身上形成了贯通伤,我刚才有仔细观察和检查过,子弹穿透他身体的时候并没有对主要器官造成损伤,之所以昏迷有两个主要的原因。”
陈秋玲虽年轻,但在八分区却是经验极其丰富的医生,经她手治疗的伤员大多是战场上下来的,对于治疗枪伤自然会是很精通。“首先他是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