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倒也不能说全无道理,但充其量只是次要原因。”
洞阳子语气多了几分激昂:“千年以来,我真武观弟子屡屡跟诡异妖魔争斗,付出多少牺牲?为什么其他时候都能慷慨赴死,取义成仁,反倒这十年一次的封印加固要让别人代劳?背后自然有其原因!”
他顿了顿,对长春子道:“不知师弟是否知道,被镇压在咱们师门禁地内的那个道:“其实无需这么麻烦,眼下就有一个合适的机会。”
说着,他看向了旁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玉璇子,似乎意有所指。
重阳子一愣,顿时联想到了什么。
捋了捋胡须,含笑道:“不错,果然是一个合适机会。玉璇子师弟,此事来看要一并交予你了。”
“唉,师兄别拿此事说笑打趣了。”玉璇子叹了口气,郁闷道:“好说歹说才放她下山,结果一转头就不老实,留下纸条失踪了。青阳那孩子也是蠢,竟然就傻愣愣的追出去满街调查,结果硬是催生出了一堆流言……现在人人都知道十二连环坞的水匪敢撸虎须,绑架我真武观的弟子了。”
重阳子和颜悦色的道:“这不是挺好的么?正好给了师弟一个亲赴太湖水域的借口。不仅能趁机敲打一下仇百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