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身边,伸手想要去安慰,但犹豫了片刻,又缩回了手,瞳孔中带着不能理解的情绪。
为这对母女在心里轻叹一声,恽夜遥继续说:“还有第三点,那就是房屋的结构,很多地方与诡谲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我看来,这无疑是向我解释了为什么有人会半夜里放水,让餐馆冰冻起来?又为什么有人要在餐馆里杀那些活鸡,并且把鲜血带到诡谲屋中来。”
“你是说你肯定那些房间里的鲜血是鸡血吗?”谢云蒙插了一句嘴。
恽夜遥回答说:“不是,但一开始,第一间血屋,是在连帆的房间里,没有尸体,没有人在,只有满地的鲜血,这些血确实是从餐馆那边带过来的,但绝不是鸡血,因为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可能把鲜血从餐馆带到诡谲屋,而不让它凝结。”
“我要声明一点,做这件事的人并没有把餐馆里的那些活鸡带到诡谲屋。”
文曼曼问:“你怎么能肯定凶手没有把杀死的活鸡带到诡谲屋里面来呢?”
“因为屋子里没有鸡毛,我们在餐馆后面的仓库里看到了很多鸡的尸体,如果杀死之后在餐馆里直接拔毛,那么厨房和仓库地面上多少都会发现一些鸡毛,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可是很明显,那里没有。至于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