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那衣柜太脏了,一开始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我就觉得衣柜简直像是从废旧收购站出来的东西,又脏又破。抱歉,王姐,我没有质疑你工作成果的意思。”柳航说道,还不忘跟王姐道歉。
王姐说:“没关系的,因为褐色塔楼从来都不是我在搞卫生,我只负责主屋和蓝色塔楼,那边两栋房子都是管家先生自己处理的。”
“哦,反正我觉得其他家具都很干净美观,就是衣柜很脏。”柳航为自己的话做了一个总结。
恽夜遥继续问怖怖:“除我们之外,以前真的没有任何客人进入过褐色塔楼吗”
怖怖想了想,看向文玉雅,给人的感觉有些犹豫,恽夜遥也同他一起看向文玉雅,餐馆老板娘的表情看上去同他们差不多,并不是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她回望怖怖,问:“你看我干什么”
“文阿姨,”怖怖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文玉雅为好,最终她勉强用和其他人一样的称呼,然后说:“你不记得了吗就在前年,来过一个迷路的客人,他得了重感冒,整张脸都被口罩捂住了,是你引领过来住宿的,当时我也在你那边帮忙。”
“我记得啊,和他有什么关系。”文玉雅更加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