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在蜜罐中泡大的孩子,事事处处都有人照顾着,真的会了解这世界上真正的痛苦吗?
也许他厌恶或者愤怒的底线真的太低了?恽夜遥这样质疑着,也包括自己刚才对厨娘婆婆的态度,但是想到自己猜测的事情,这份厌恶却又没办法消除。
顿了顿,稍微让自己恢复一点常态,恽夜遥对文玉雅说:“文阿姨,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我想听听现在发生的事情,管家先生真正的死因,还有舒雪是为什么而死?”
听到恽夜遥的话,文玉雅嘴唇颤抖着,她像是准备说话,又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怖怖看到她这副样子,在边上对恽夜遥说:“恽先生,有些事文阿姨也是不得已,请你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事到如今……”文玉雅断断续续地说着,转头看向怖怖,“怖怖,你能……像过去一样称呼我吗?”
这个问题看似无意,却触动了怖怖的心绪,她眼神变得呆滞,回应:“过去的我忘记了。”紧接着,是两声一起发出的叹息,而恽夜遥也差点流下眼泪来,因为他隐隐约约听懂了怖怖和文玉雅的意思。
此时,最急躁的柳桥蒲也没有插嘴,他小心保护着身边的人,一只手搭在沐东东肩膀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