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以地位高低回到文府门内,徐世杨带着两人的侍女走在最后面,片刻后,文家门口就只剩下一个蒲鲁浑依旧老老实实跪在原地。
大门重新关闭后,文仲小声询问徐世柳:
“徐兄,门外那鞑子是怎么回事?”
“学生当不得大人如此称呼!大人可直呼学生名讳。”
不管眼前这人是谁,总归是比他徐世柳年纪大地位高,经学水平估计也是如此,他确实当不起“徐兄”这种称呼。
文仲对懂礼貌的徐世柳印象不错,他笑着再度问道:“哈哈,这样也好,世柳,门外那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家奴而已。”
徐世柳答道:
“去年新抓来的野人,时间短了,不太懂咱们大周的规矩,刚才惊扰了贵府,学生心存不安,只得先罚他跪着,还要等文相公给予惩戒。”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至少正在向文家里屋走的这伙人都听到了。
走在最前方的文相公头也不回,大声说道:“既是新来的,不可不教而诛,罚他跪一天就行了,晚上就可以让他进府,先给他腾间柴房住着。”
“谨遵教诲。”
徐世柳心中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