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提那俗物做什么?”横波姑娘轻笑道:“公子可以留下一首诗啊。”
“呃……,那我更不成,我不会作诗。”
徐世杨苦笑着回答:
“刚才米丈说了吧?虽然不至于当世第一,但我确确实实是个武夫。”
“何况,我从江北来,后日还要会江北去,如今这温柔乡,我估计是再也回不来了。”
“若是让我作诗,我这心境也做不出附和姑娘口味的东西啊,总不能让我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吧?”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横波那灵动的大眼睛猛的一瞪:“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
“呃……,我说错了,我不是说你,不好意思 。”
徐世杨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他这几天,确实对奢侈迷醉的江南感到有些厌倦了。
毕竟江北的同胞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江南却到处是靡靡之音,这种对比,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只是把这心里话说出口,确实是太过大意了。
眼前这花魁通过小打小闹,轻松解除了徐世杨的心防,再加上马上就能回到江北,他就顺口把这带着很深埋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