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过主席台,后面还跟着一帮拿着扫帚的孩子,在鞑子俘虏走过的地方一边胡乱扫着,一边嘻嘻哈哈的走过。
徐世杨没有洒水车,这让他cos“翠提春晓”的行动显得不是十分完美,但好在,让孩子扫清鞑子走过带来的肮脏,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徐睦河笑眯眯的看着这脚下发生的一切。
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有这么多有趣的想法。
当众献旗、献俘,这是足以告慰徐家列祖列宗,让他徐睦河在青史留名的大场面。
几百年后,站在前台主持这一辉煌大会的自己,会不会被史家拿来与霍骠骑、班定远相提并论呢?
徐睦河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毕竟是文人,青史留名对他的诱惑力丝毫不亚于封禅泰山,登顶九五。
现在,他开始有些理解自己的儿子了。
人生的极乐不止成为至尊一种。
何况,这个目标也没说不能实现,只是把这个快乐留在十年后享用而已。
在此之前,他还有更多更多的东西享用呢。
徐睦河站在主席台上,对下面十余万民众朗声说道:
“四千年,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开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