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别说是马,就连人,乍一见到这么多大炮齐射也无法淡然处之。
特别是那些正在承受大炮怒火的倒霉蛋们。
那个金军猛安双手捂着耳朵,大张着嘴,蹲在城墙背后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的士兵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
去年到过齐省,有过挨炮经验的甲兵大多像他一样所在城墙后面,他们都很清楚大炮的威力十分惊人,依靠勇武精神 和血肉之躯是无法抵挡的,还不如在这里慢慢等敌人耗尽炮弹,或者炮管过热不得不停下时再说。
但奴隶兵,还有那些新来的生女真没有这种经验,他们在城头上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有些傻瓜甚至还想探出头去射一箭。
这种做法当然起不到丝毫作用,猛安甚至怀疑下面的敌人是否察觉到他们还击过。
咣的一声,猛安脑袋上的城垛被一发2斤炮弹直接命中,城头上顿时一片飞沙走石,几个生女真像是破麻袋一般惨叫着跌落城下,其中一个就落在猛安脚边。
这个傻瓜的脑袋都被崩飞的砖块砸瘪了,躺在猛安脚下,双眼无神 的面朝金军指挥官,身子一抽一抽的,眼看已经不活了。
“傻子!”
猛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