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6号诊室跟所有的诊室一样,有一扇巨大的,镶嵌着玻璃的窗户。
从窗户直接往里看,正好能看到张宗的伴当躺在白床单上,嘴里叼着一块毛巾,一个白袍子正在用针线细细的把小腿上长度惊人的创口缝起来。
肯定挺疼的,因为每缝一针,伴当都会低声嘶吼着挣扎一番。
只不过有个粉袍子按着他的毛巾,不让他叫出声来,而他的四肢已经被紧紧绑住了,这让伴当的挣扎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另外一个粉袍子正端着搪瓷盆子,站在白袍子身边,细细的缝完针后,那白袍子直接把弯钩针和剪刀扔进盆子里,然后拿出一块纱布,从旁边抄起一个葫芦,往伤口上涂抹了一些液体。
伴当又开始挣扎起来,白袍子视而不见,拿起一块纱布垫在伤口上,然后用长条形纱布把伤口裹好。
“行了。”白袍子满意的说:“别叫了,你死不了,你的腿也能保住,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你得拄拐。”
站在门外的张宗看着这一切,心中默默计算时间:也就一刻钟。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对白袍子说:“大夫,我这伴当伤的怎样?”
“是个伴当?”白袍子看了他一眼:“伤的挺重,要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