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皇孙,有这个身份,不管好他们就是容易惹事。”文月说道:“让他们老实点,总比出去欺男霸女强。”
“他们会这么做吗?”文及甫笑问:“代灼已经这么大了,我听说他在你们那当过兵?现在没做应该就不会做这种事了。”
“谁知道呢。”
“幼娘,不要把孩子管得太厉害。”文及甫认真的重复道:“不要因为他们的身份就严加看管,否则等你们管不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更容易做出格的事。”
“是这样吗?”小名幼娘的文月微笑着问。
“当然是这样,你们兄妹小时候我有对你们这么严厉吗?”文及甫说道:“只要你们做的不过分,愿意做什么,为父都没横加干涉对吧?”
“嗯,也许只有你的婚事是个例外。”
实际上,文及甫对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远嫁北方是有些后悔的。
特别是这桩婚姻其实是政治联姻,而且女儿远嫁之后快二十年都没回过娘家——这次见到女儿,那个记忆中二八年华的美丽女儿,却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而且其中最大的一个已经16岁了——跟他娘嫁到北方时的年龄一样。
物是人非啊。
“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