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为大周尽忠了。”
“父亲!”
“听我说完。”文及甫认真的说:“为父不去求你们饶他,那对他是个侮辱,为父只希望你能保护好你的几个外甥,他们还小,大人的事,不要影响到他们。”
文月没有再说什么,只能不断地点头。
实际上,她也不敢确定,如果文仲坚持抵抗,丈夫能不能赦免他的孩子,毕竟这涉及到华夏帝国的权威。
“你能有这个承诺就好。”
文及甫满意的说道:
“现在,让孩子们出去玩玩吧。跟我一个糟老头子在一起,肯定很憋闷吧?”
“都去玩吧,顺便帮为父把文季那小子叫来。”
……
1793年11月,帝国在西域的重要外蕃国家疏勒。
又下雪了。
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不一会儿就让整个天地变得浑然一色,放眼望去,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颜色。
外蕃疏勒子爵的宫殿内,几个侍女不断向壁炉里增添晒干的木柴,熊熊燃烧的炉火散发出令人暖洋洋的热量,把可怕的严寒挡在门外。
就在这里,秦王和他所有重要的将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