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左鹤林提醒一句。
“送礼物的话……。”徐代炫抬起头想了一下说道:“皇爷爷是‘寡人有疾’,从帕尔斯贵胄女眷里挑上十个绝色送去就好。”
帕尔斯人高鼻深目,五官立体,那些美女的蓝眼睛看多了会觉得特别有意思,何况有传言说帕尔斯美女有内魅,那风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徐睦河好色,他自己不避讳这一点,徐代炫也是直来直去,觉得直接送西域美女就挺好。
“至于我父亲……,其实对他来说,知道葱岭以西也开始汉腔唱歌,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要是实物礼物的话,把前面缴获的帕尔斯军旗打包递过去吧,他会满意的。”
“内阁就更简单了,拿十斗金玉往他们面前一摆,告诉他们,我们的征服没有亏本,而且以后我们的土地只种粮食和棉花。”
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逐渐步入中年的徐世杨开始往极端民族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觉得这样可以明确自己的历史定位(是定位不是地位),这大概也是生存无忧状态下,他对自己这段奇异穿越人生的最终定位。
他的表现是如此明显,周围的人看出这一点实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因此徐代炫才会说出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