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地方了。”钟宇端起酒杯,“我敬你,求你别露出那么欠揍的二百五微笑了好吗?”
琥珀色的酒液,如同那一天西非大地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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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扎伊尔。
夜行动物们开始活动,发出频率不同的鸣叫。军绿色的帐篷里却一片死寂。
最终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先前被认为是普通感冒症状的头疼与肌肉酸痛,竟然是可怕的西非热带病。
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有防住。
在座所有人都对这种烈性病毒有足够清楚的了解。
国际红十字会救助站里有通过仿病毒造出的药物,也许有用,也许没用。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疗效,
而是这个原始的小村子,离最近的救助站,还有几百公里,
不仅如此,他们唯一的车还是坏的,一直说要修,但是缺乏工具,大家又忙着工作,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病患临终时的模样他们都见过,被病毒融化的胃从嘴里吐出来,七窍流血,最可怕的是,还会在病发后进入假死状态,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无差别攻击任何生物,就像影视剧里的僵尸。
“我……好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