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人……很荒谬，却是事实。”
灰衣老人闻言，苍老的面庞上也是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老夫也感觉你是局中人，而且还是非常重要一环…很荒谬，却是事实。”
宋绝不禁失笑。
“你的‘浑然天成、九转圣灵’体质其实还在，灵脉感应到外来的毁灭，于是以一种泯然众人之姿，隐入了你身体最深处，被人夺走的只是零星半点杂质而已，”
宋绝顿时浑身一震，愣愣的看着灰衣老人，面色有点诧异。
“浑然天成，九转圣灵”竟然还在？武凤楼得到的只是零星半点，还是杂质？
“怎么？要不要老夫帮你激发起来？”灰衣老人笑眯眯的道。
宋绝摇了摇头，缓缓的道：“不用了！晚辈始终认为借人、外物之力达到某种提升，乃是拔苗助长。我要的是功到自然成，那样，才是属于自己的。九转圣灵之‘九转’定有因由，或许和‘涅槃’二字一样吧。”
灰衣老人欣赏道：“你这小娃娃年纪不大，心性见识倒是不错。‘九转’你已经经历了一转，还须经历八转，圣灵才真真正正的属于你。”
宋绝笑道：“也就是说，还需经历八次生死劫了，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