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敲过去,滚瓜切菜的大开大合之余,他也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准确的说,他是只在这两挺重机枪之间跳来跳去,坚决守护。
众匪为难之极,打不过,都有心想逃离。
然而也都知道,一旦返身亡命飞逃,没有了人压制程观,那么这个心狠手辣之徒,就可以腾出手来架上重机枪,追着他们的屁股哒哒哒了。
所以,不是不想逃,是不敢。
当下有头目发一声喊:“一涌而上!这次谁也不准退后,拼死算球,还没死的,压也压死他。”
“是这个道理!”众匪齐声响应。
那头目咬牙嘶吼:“那么,就是现在,拼啊!大家上!”
“上。”
两边的匪徒齐声暴吼,一瞬间,竟有了些众志成城的哀兵之气,奔着程观,刹那扑至。
“来得好!”
程观大叫,马上怒目迎战,双手挥舞两条步枪,左起右落,右起左落,如同风车一样直上直下,径向人头脑袋打去。
群匪虽然众多,但程观力气太大,一身鼓满了气体的防弹衣又实在太过于坚厚,这一番血拼下来,竟是谁都无法伤到程观。
程观恶斗之下,整个人如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