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大人,霍斯曼总统求见。”
“又是为了求和的事情吧?呵,前几天我去求见他的时候……”
瓦莱塔医院,三楼的病房中,身体正在逐渐恢复的帕米尔低声自语了两句,然后淡淡地挥了挥手:“你把昨晚医生的话再重复一遍念给他听,然后……让他走吧。”
“……是。”
片刻的停顿伴着沉重的脚步逐渐远去,然后随着木门的关闭,将一如既往的沉默留在了这个房间之中。依然躺坐在病床中央的男子望着一份份手里的文件,心神 却是早早地就飞向了不知名的天边,半晌之后才听着楼下传来的脚步声,略显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唉……”
“你……还是我认识的你吗?”
视线转向了昏黄的阳光所染红的天空,耳边听着隐隐约约从南方传来的战争合奏,帕米尔愣愣地出神 了一阵,然后才在木门又一次被推开的时候,将放在被单前的文件拾了起来:“走了?”
“是的,大人。”
进来的是另一个一直追随议长的黑衣人手下,他微微地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走到了病床的前方:“不过……他留下了几句话。”
“……”
“他说……即使我们不